平商：坚持做专而强的精品律所

文/彭川

北京市朝阳区青年路达美中心22层。走进北京平商律师事务所，一种精致典雅的美式律所氛围扑面而来。

2017年3月21日，经北京市司法局批准，北京平商律师事务所成立。最近，律所迎来了自己6周岁的生日。

作为一家专注于商事争议解决的精品律师事务所，6年时间的努力，已让平商在自己的细分业务领域牢牢占据一席之地。

当然，律所也曾面临过一些考验，比如精品所相对较高的成本压力，尤其是3年疫情冲击期间。好在，他们坚持了下来。路虽有几分曲折，但也始终充满了希望。几年下来，平商的办公面积两度扩容，律师队伍和律所业绩也一直都比较稳定，加上律所良好的发展势头，都令平商人日益确信，律所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过去的成绩，是前行路途中一个个优美景点，未来的发展，还有更多美丽的风景等着平商人去一一建造。

破旧立新，律所迎良好开局

从一开始，平商就将自己的业务定位在了：高端商事争议解决。平商创始团队认为，中国的律师业发展到一定阶段后，很多律所会走向规模化，这是历史的必然。然而，大所有大所的优势，与此同时，也还是会有不少客户更愿意选择精品所来满足自己对专业性强、私密性高的高端法律服务的需求。这正是平商创建的初衷。

确立精品所的发展路线后，平商立即着手从薪资体系、业务操作、品牌建设和知识管理四个板块入手，推进律所公司化、一体化管理。

“一体化管理是克服传统律所各自为政、单兵作战等问题，提高服务效率和服务质量的有效途径。”陈波说。陈波是平商创始合伙人，现任该所首席合伙人、主任，商事诉讼部主任。他是贵州息烽人，法学博士，博士师从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江平。截至目前，其执已逾20年，承办的重大商事争议案件也已经有600余件，是位身经百战的专家型律师。

实践证明，合理有效的薪酬制度是完善律师事务所管理体制的关键。在律师行业分配制度中，提成制长期占据主导地位，其对律师行业的兴盛发挥了决定性的作用。然而，它也有其弱点，比如，律所内部合作不充分、公共职能较弱，等等，提成制倾向于将合伙人的利益最大化，对运营部、品牌部等其他部门职员的贡献重视不够，有失公平，最终也影响效率。

为此，平商先从薪酬制度着手改变。首先，律所推行薪酬制。从实习生到合伙人，所内律师被分为7级、每级3等，每个人按照自己所处的级别获得相应的级别工资。它解决了传统提成制的一个弊端，即律师没有稳定收入。同时，也给每个人都预留了晋升空间。级别工资，带给人的是一种稳定感。其次，引入计点制。对包括运营、品牌、行政等在内的各部门的工作均设立指标、予以量化，无论岗位，干了活，就会有相应的报酬，这能给人更强的公平感。再者，案子办结后，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对案件的参与度和贡献度，获得相应的分红，即每个人都是合伙人，都是老板，都能从自己的工作中找到价值感。还有就是，每逢节假日、生日等特殊的日子，所里会送上鲜花、手表、拉杆箱或现金等福利，这类福利工资强化的是成员的幸福感。每到年底，所里还会根据每个人的表现、积累的点数等，给大家发年终奖，这增强了成员的归属感。平商薪酬体系改革的总体目标是：尽可能兼顾公平和效率，使其既具备内部公平性，也具有外部竞争力。

得益于此，平商目前的这支队伍看起来总是那么朝气蓬勃。

业务能力是律所的立身之本。在平商人眼中，业务能力的提升不应过度依赖律师个人，更多地要依靠制度。

据此，平商在实践中摸索形成了自己的创新工作模式：“流程管控+头脑风暴+专题笔记”，也称“十二字方针”。具体来讲就是，借助定期会议和excel表格等手段，将所有案件纳入可视化的“流程管控”，案件具体进展到了哪一步，接下来该做什么，一目了然。“头脑风暴”，就是无论资历，让所有相关人员都参与案件研讨。这有助于克服长期以来律所内部律师之间信息、知识水平不对称的问题，集思广益，统一观点，形成更加完善、可行的方案。当然，也有助于青年律师的成长。“专题笔记”，即把每一次头脑风暴后有价值的观点及时归纳总结“记录在案”，它可以清晰地再现律师团队的思维走向，深化认识，并且因为案件涉及的很多问题都能在其中找到答案，故而，在辩论、质证等环节可以随时为律师提供帮助。事实上，它已成为平商律师在法庭上征战的“制胜法宝”。

此外，平商推行的是以项目为核心的案件承办小组制度，加上分配制度的改革很好地调动了成员的积极性，因此，极大克服了传统律所各自为政、单兵作战的短板。

“每一个案件，我们都会为它匹配一个办案小组。小组成员包括主办律师、协办律师、业务秘书及辅庭人员，成员之间分工明确，协同作战。不论是平日的案件研讨、客户沟通，还是谈判、开庭，看到的都不是某位律师，而是平商律师团队。这种气势与智慧碰撞后的能量，绝非一人能敌。”北京平商律师事务所常务副主任、高级合伙人、商事顾问部主任姜珊律师说。姜珊是毕业于美国天普大学法学院的法学硕士（LL. M），也是平商的创始团队成员之一。

业务模式的创新，造就的是平商的高胜诉率和良好的客户体验。

此外，平商还把品牌建设视为推动律所发展的重要引擎之一，组建了专门的品牌团队。

同时，律所重视知识管理。所谓知识管理，简单来说，就是将办理过的案件资料、成功经验等，转化为知识存储起来，形成“机构记忆力”以供随时取用。正如一些人所指出的，国际大所和国内传统律所之间一个突出的不同点，就是对知识管理的认识和水平的差距。

“我们是以做学问的态度来对待每一个案件的。”姜珊说，“在专业积累上，不仅局限于法学，还汇集了心理学、社会学、管理学等其他人文学科素养的沉淀。这样的积累正是平商在业界立足的底气。”

“功夫不负苦心人”。创建之初，得益于这一系列的创新性努力，平商实现了不错的开局。他们一开始租的600多平办公场所仅一年后便扩大到了1400多平。运营部、品牌部等部门也迅速组建完成，众多名校的硕士、博士、海归陆续加盟，接到的优质案源持续增多……“短短数年，平商就取得了这样的成绩，还是挺难得的。”陈波欣慰地表示，“它说明，我们的方向是对的。”

“水滴石穿非一日之功。”陈波2005年进入律师行业，在平商之前曾长期从事行政管理工作，并参与过北京另一家大所的创建，平商成立后之所以能迅速步入正轨，与他以及律所初创团队此前的经验积累是分不开的。

苦练内功，疫情中平稳度过

2020年初，新冠肺炎疫情在全球多点爆发，也给律师业带来了巨大冲击，“不能出差，不能开庭，不能见客户”，市场也在萎缩。

疫情期间，平商代理东北地区的一个证券公司破产案件（入选由《人民法院报》编辑部等评选的2022年度“全国十佳破产经典案例”），前后共计出差48次。有时候，上午的飞机刚到当地，下午就被隔离了，好不容易等到隔离结束，又不得不马不停蹄地赶回北京。有时，刚定完机票或高铁票，不一会儿就又接到通知说不让去了。

律所到外地建分所的计划也被迫搁浅了。

“越是艰难，越要苦练内功。”这是陈波很喜欢的一位企业家稻盛和夫说过的一句话。陈波表示，“业务既然无法正常展开，我们就集中精力苦练内功，使自己变得更强。”

他回忆，疫情严重的时候，平商几乎每天都组织培训，有时一天中有半天时间是在集体学习，“那时，培训成了我们的重中之重”。

他们还把培训成果整理成文字、做成视频，在新媒体平台发布，使其成为律所品牌建设的一环。“2022年疫情形势严峻的时候，我们曾被迫居家办公数月，但其间大家伙都没闲着，所里开设了‘平商视点’栏目，为公众分析、讲解日常生活中一些比较常见的疑难法律问题，连续制作了223期。”平商高级合伙人、刑民交叉部主任向聿民律师说。

业务方面，平商也并非只是被动地等待形势的好转，而是积极地投身于“挖潜”。“我们的客户在转型，我们就及时跟进，随着他们一起转型。”陈波说。近年电子商务尤其是直播带货迎来爆发式增长，平商也顺势加大了对这一板块的投入力度，完善了相应的产品链，最终也取得了不错的业绩。困难时期，这对平商非常重要。

3年疫情，平商的创收整体有所下降，但好在平商人坚持了下来，并且，始终保持着积极向上的精神面貌。

2020年，在许多律师团队忙着收缩规模的情况下，平商搬迁到了办公面积更大、更高端的写字楼——达美中心，房租比原来高了差不多一倍。而且，装修花费也不菲。对此，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

“我们挺过来了。”陈波说，“作为一家精品所，平商的抗风险能力也在这次疫情中得到了验证，更庆幸的是，我们还实现了自我成长。”

如今，云开雨霁，正常生活已基本回归，平商人有信心，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律所工作推向一个新阶段。他们对高端商事争议解决业务的定位不会变，打造一家精品化专业强所的目标也没有变。

回顾律所这6年的发展历程，平商人遭遇过的最大考验，就是对“精品所”这一定位的坚持。规模大所，成本由合伙人分摊，律师之间可以引案合作，资源能够互补……优势明显。“精品所的人力成本、公共支出相对而言都比较高，尤其是疫情期间律所创收下降，承受了很大的压力。”陈波说。不过，经过对各类业务模式的梳理和对比，平商人还是愿意相信，这个问题只是暂时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律所知名度、美誉度的提升，客户尤其是稳定客户的增加，精品所相对成本过高的问题将不复存在。“事实上，近年我们接到的案子，很多客户都是冲着我们的合伙人，冲着我们的团队，冲着我们的业绩来的，也是出于对我们团队化作战模式的认可，以及良好的服务质量和服务体验。”陈波说。

也是得益于此，近年平商获得了不少优质案源。

最终，平商人还是认定，精品所才是律所的突围之道，平商还将继续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当然，他们也会继续向规模大所学习先进管理经验。对平商而言，是否“转换赛道”的疑惑，如今已经不存在了。

平商之所以能够走到今天，在平商人自己看来，首先，它说明律所选择的专业精品所的发展方向是对的；其次，平商在律所内部推行的一系列改革发挥了作用；再就是，平商人的坚韧，“只要做出了选择，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困难，我们都不会轻易放弃。”陈波说。在疫情最严重的那些日子里，只要办公大楼不封，平商的办公室就一定会有人值班。

业务“挖潜”，电商板块成亮点

疫情期间，平商电子商务板块的业务脱颖而出，实现了较快增长，也成了律所的一大亮点。

“水有源，故其流不穷；木有根，故其生不穷。”平商能抓住这次机会，乘势而起，一方面得益于律所前期的积累，另一方面则如平商研究室秘书谭指一所说，是因为“平商最大的优势在于其善于自我更新和自我完善，能灵敏地预测社会动向”。

平商的创始合伙人陈波本身是学电子商务法出身的。早在2010年前后，他已开始接触电子商务法律服务，并在客户需求的引导下，自然地进入了互联网金融领域。当年，他们的客户中有一家上市公司，陈波和团队参与了这家公司的互联网金融产品的整个构建过程，从产品的设立、规范、运营，到法律风险的控制和危机处理。大约有三四年的时间，他们小心翼翼地摸索前行。由此，积累了丰富的实战经验，对电子商务也有了比较深刻的认识。期间，陈波对京东、淘宝等电商平台的经营模式做了深入了解。还接受了一些企业的相关法律咨询和规范文本的撰写，也实际代理了一些相关的客户维权案件。正因此，平商创建伊始，就把电子商务列为律所的重要业务类型。并且，为推动这一细分业务的专业化，还专门组建了电子商务法律事务部。

近年来，我国电子商务发展势头迅猛。其中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是，2020年在疫情的冲击下，直播电商模式全面爆发， “直播+电商”的新零售业态加速兴起，成为新风口，仅用了不到4年的时间，就实现了从“零”到万亿市场的跨越。陈波坦言，部分直播公司、网红的带货动辄上亿，其盈利能力甚至超过了不少上市公司，实在是令人惊叹。“我觉得这个现象挺有趣，因此，和团队一起参与到了其中。”他说。

这些年，平商律师深度参与了一些网红主播的打造，包括他们与上游商家、直播平台合同的签署，团队内部的劳动人事管理、股权处置，以及因直播带货引发的侵权纠纷，等等，都交给平商律师在处理。平商还多次应知名短视频社区平台之邀，参与其有关平台规范的法律研讨会。此外，他们还受邀参与了中国政法大学主编的一部新书的编写工作，负责其中的电子商务章节。就实务而言，无论从交易量、服务客户的层次、解决纠纷的数量和胜诉率来看，平商也都已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如今出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即已经有人开始冒充平商律师，以律所的名义给人发律师函。这说明，平商在这一细分领域已经有了一定的影响力。

关于电子商务板块，拥有西北政法大学法律、西安交通大学经济学双硕士学位的平商电子商务法律服务部主任王会峰律师表示，接下来，平商将继续致力于将其做大、做强，并强化这方面的研究，多写专业文章，多出书，多出视频。电子商务板块的快速成长对平商平稳度过疫情冲击产生了积极影响。今后，平商还会一如既往地以开放的心态积极拥抱时代变化，及时调整业务结构和侧重点，抓住时代风口，实现行稳致远。

知行合一，想法贵在能落地

平商是一家有着自己明确价值追求与价值准则的律所。

工作中，平商律师崇尚低调、务实的做事风格，一般只关注案件本身，不刻意寻求公众效应，也不急于表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平商人做事，有坚持，也懂妥协。他们曾代理这样一起案件。由于审判法官的失误，该案的执行标的由3000万元变成了2亿元，执行法官发现这一错误后及时作了修正。面对这种情况，有些律师可能会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它就这么过去了，但平商律师却坚持与法官沟通，要求法院裁定补正，因为执行法官是没有权利直接修改生效判决的。经过沟通，法官诚恳地接受了他们的建议，承认自己存在“笔误”，并对生效判决做了补正。“都到这一步了，我们也就没必要非得坚持追究法官的责任了。陈波说。”在另一起出自同一个审判长之手的“同案不同判”的案件中，尽管平商律师感觉非常荒唐，但他们也没有直接上诉，而是选择了留有余地，要求法院启动内部监督程序纠正错误。目前该案已进入纠正程序。

“我们的目的是解决问题，但也必须适当地提醒包括法官在内的相关人员，尽量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陈波说。

“不驰于空想，不骛于虚声。”平商律师一直以来都在自觉奉行王阳明“知行合一”的思想。成形的认知中一定要包含解决问题的方案，否则，在平商人看来这种认知是没有多大价值的。在“头脑风暴”的过程中，平商律师的脑海中始终有一个意识，即集中精力解决问题。他们的“专题笔记”也不会录入过于玄奥、无法落地的想法，“我们要求，专题笔记必须具备可操作性，拿起来就能用”。陈波说。

6年来，平商人已经将这种“知行合一”的理念融入到了工作的方方面面，造就了律所的工作风格，同时，也成了平商战斗力的重要源泉！

为迎接律所6周岁的生日，平商最近启动了为期一个月的庆祝活动，而拉开这场活动序幕的，是送给群众的一次义务法律咨询。平商人的低调和务实，由此可见一斑。

水滴石穿，专注成就竞争力

宁静致远。一直以来，平商律师一心一意专注于商事争议解决，专注于为客户解决实际问题，心无旁骛。如今“时间的复利”开始显现。

在法律服务市场，平商正展现出越来越强的竞争力。疫情期间，在数个公开招投标的项目中，他们与多家规模大所交锋，都取得了胜利。近期，律所参与国家某部委法律顾问的竞标，和20多个对手同场竞技，最后获胜。“疫情期间，客户支付能力有所下降，平商提供的服务性价比相对较高，这应该是我们胜出的原因之一。”陈波说，但最根本的还是，“平商承办的同类案例较多、胜诉率也不错，并且，客户比较认可平商的一体化管理与团队化作战。”

“我们平时工作，交流探讨基本都在一起，即使遇到了新问题，新挑战，大家也可以在很短的时间里完成磨合。”南凯律师说。他是中国政法大学比较法学硕士，现任平商研究室主任，民商事仲裁部副主任。

在律所高级合伙人、商事犯罪辩护部主任赵庆律师眼里，平商“吸引人的地方”是，“密切的团队协作，高效的头脑风暴，熟稔的流程管控，使每个案件的办理思路人人都清晰，办理过程件件都流畅，办理结果对各方有交代！”

律所高级合伙人、商事犯罪部副主任李杰明律师则清楚地记得，“承办贵州黔东南州的一起涉黑案件时，在时间紧、任务重的情况下，平商团队牺牲了十一假期的休息时间，在短短七天的时间内阅卷几十本，并做了几百页的阅卷笔记。”

这样的团队，其战斗力、执行力自然更值得期待。

简单做人，才能用心做事。平商业务部、破产重整与清算部主任方卓航律师很喜欢平商的一点是，在这里“大家相处都很简单，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对外，亦是如此。

“平商人的心思都在案件上。”因此，做事也崇尚“简单”。“平商是一家务实、扎实的律所。务实指平商真正围绕客户的需求与利益工作，直奔要害，不做流于形式的工作；扎实指平商对案件准备充分，对每个案件都会做大量专题化、团队化的研究，吃透事实和法律。”赵思琦律师说。

平商也非常重视客户体验，并将其纳入了律所的流程管控体系。平商律师的微信都是全天候面向客户的，并被要求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应客户在微信群里提出的问题。平商实习律师、网络侵权部副主任许晓表示，“平商的律师团队不是仅仅简单、机械地运用法律，而是以人为本，我们希望我们的法律产品是真的能够解决客户眼下的问题，所以平商的律师团队与客户的沟通都是比较频繁的，目的是能在真正了解客户需求的前提下为其解决问题。”

最终，这些努力，都构成了平商法律服务的竞争力。

平商目前在办的一起案件，也是通过公开竞标的方式获得的。他们此次提交的方案中有一个亮点，即明确提出了要派律师团队对涉案300多个车位的产权、车位费等进行详细“清点”。他们认为，这些细节未能查清楚是导致一审败诉的重要原因。这个案子标的虽然不大，但平商提交的方案扎实，可操作性强，这是他们最终得以竞标成功的重要原因。

平商律师一行四人近期到当地出差，背着书包，在大楼中穿行、与物业交涉的“照片”都被发到了群里，客户可以及时了解相关的工作进展。

它鲜明地展现了平商人的工作风格

人才为本，青年是律所未来

无论是制度，还是律所文化，平商对青年律师都比较友好。

方卓航律师：“平商的工作模式及团队化办案方式非常适合我这种刚毕业的学生，一进律所就能够全程参与整个案件，包括会见客户、起草委托代理协议、参与一审、二审以及执行程序，让我在平商所能够学到更多知识，能够更快地成长。”

赵思琦律师：“律师团队认真贯彻统一的工作习惯与方法，作为个体的律师成长较快。同时，律所注重品牌打造，适合作为长期发展平台。”

实习律师许晓：“在这里不会区分高年级律师、低年级律师、律师助理和实习生，大家工作的时候非常平等，每个人都可以自由输出自己的观点，畅所欲言。”

梁先荣律师：“平商以全新的经营理念和服务模式倾力为全国大中型企业提供高端、优质、便捷的专业服务。专业和创新活力是它最吸引人的地方，也很有助于律师的成长。”

王会锋律师：“在平商所可以得到很好的律师实务训练，接触到各个类型的案件。团队化的协作，让律师团队每一个成员群策群力，可以分享彼此的观点，带给客户更好的法律产品。律所氛围非常好，同事关系融洽。”

……

平商一向重视为青年律师创造实战机会，承办案件也都会尽量让青年律师也参与其中，甚至发挥主导作用。“我们重视青年律师的价值”陈波说，“他们可能经验尚浅，知识面不够，但是，有活力，有创造力。”

平商是真的将青年律师视为律所的核心竞争力。

陈波主任也迫切期待所里的青年律师能尽快成熟起来，承担起律所未来发展的重任，也希望部分律师能尽早成长为骨干充实到律所的管理队伍中来。

放慢脚步，更好地享受生活

陈波是70年代生人，回顾自己的求学和创业生涯他不禁感叹道，“一直就像一个军人一样，按部就班，没有停下来过。”

“生活应该是丰富多彩的。”基于这一认识，陈波希望平商的团队成员尽量不要加班，确实需要加班也尽量不要超过一个小时。“我们周末基本不加班，也很少有通宵熬夜的情况。当然，客户的需求是第一位的，遇到紧急情况，我们也会加班，但并不崇尚加班文化。”他说，“我们宁愿通过统筹兼顾，把工作安排得更有计划，并借助团队合作来高效率且高质量地完成工作。这样才能在做好工作的同时，更好地享受生活。在我们看来，现在很多行业，很多的加班是可以避免的。”

也因为秉持这样的理念，平商的人文关怀、工作氛围非常好。疫情前，所里每年组织两次出游，有很多拓展活动。

“平时同事们会一起娱乐，一起出去玩、聚餐之类的，关系都非常好。”南凯律师说。

“律所给我们一种家的感觉。疫情最严重的时候物流进不了小区，商场、菜市场也都关闭了。陈律就给我们点外卖，把物资送到家里，一下子就感觉很温暖。并且，我们所的小伙伴之间关系也很好，因为年龄相差都不大，私底下就跟朋友一样。如果有人遇到事了大家都会帮忙。爱平商这个温暖的大家庭！”平商运营部人员说。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如果生命是一段既漫长又艰苦的马拉松，那么，平商的长跑才刚刚开始，成为中国一流的高端商事争议解决精品律所，未来的路上，他们还有很多险滩要闯，有很多激流要战。并且，平商人还希望能对律师行业和社会发展有所贡献，哪怕自己只是一粒星火，能量有限。

“未来还有很多更有价值、更有意义的事情等着我们去做。”陈波说。